贾似道回过去看去,目光先是落在那五十来岁、神态潇洒的官员脸上,似不经意地摇了摇头。
“道古来了,你看出了李逆那盐券中的的把戏?”
“久未见平章公,平章公风采依然……下官以为,那盐券上的数字确有玄机。”
“说。”
“是,平章公请看,这张是真的川陕盐券,正面该是串数字,乃为编号,想必是每段数字表示川蜀各地不同的交引铺,故而可追查出伪券来源……”
“你能认出这些数字。”
“已能认出。”
贾似道沉吟道:“背面的数字与这编号有所关联?”
“不错,背面这数字是根据这编号推演出的。也简单,二程之术。”
“哈?”贾似道一看便明白,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但这是上个月之前的盐劵,请平章公再看这张米券,大不同矣。”
贾似道沉思了片刻,不由皱眉,喃喃道:“想不通。”
“不仅有天元术,还有负数。”
“负数?你可解得开?”
“这米券背后恐有高人,小官该能解,但还需时日。”
贾似道点点头,不太愿意在这种小事上多费工夫,打算勉励几句,将事情交代下去。
忽见有仆役急奔而来,跌跌撞撞冲进院中,脸上还带着惊慌之色。
贾似道忽感一阵心季,快步出了堂,拦住这仆人,低声叱骂了一句。
“何事?”
“阿郎,不好了……不好了……瑞国长公主薨……薨了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长公主病故了……阿郎!阿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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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内,慈元殿。
全久正坐在那看书,一边听着内侍低声禀报着什么。
待她又翻了一页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