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诗!好诗啊!”
“陆放翁天资慷慨,诗寄恢复是也!”
“不是……诸君可知大散关……”
“良时恐作他年恨,我等为官汉中,必要把握良机,待王师北复,祭放翁先生!”
“诸君,理我一下,大散……”
“诸君可知,陆放翁还有一首汉中之词……当年万里觅封侯,匹马戍梁州!”
“好!好一句‘匹马戍梁州’!”
“我等此来,正是……朱颜渐改功名晚,击筑悲歌一再行!”
“说的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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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在城头上值守的刘金锁探头一看,“嘿”了一声,骂道:“书生真是吵死了。”
他招了招手,哈哈笑道:“走,把这些嫩蛋子带过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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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击筑悲歌一再行!”
“好!”
“走吧,去见了李节帅,各自赴任地方,为民务事……”
“明日将与诸君分别了啊。”
“且看我等,孰将治下治理最善……”
见那边有一大将带着人按刀过来,昝万寿于是上前,道:“我等受朝廷之命上任汉中,不知李节帅何在?”
“哈哈哈。”
见这大将不言反笑,众官员不由一愣。
“某,镇西军统制,刘金锁!”
“原来是刘将军当面……”
刘金锁很高兴,他还是授官以来第一次对着外人这般威风地把名字念出来,挺着肚子扫了这些人一眼,最后看着昝万寿。
“咦,你很不错,看起来很能打嘛。”
这话颇为无礼,不少官员已不喜。
昝万寿虽是个县尉,那也是武举受文阶,哪是这般见礼的?
但初来乍到,心气终究是虚,他们也不敢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