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贸易方便。
而蜀道一扼,蒙人难以打来,朝廷难管束。
“这就与辽金时一样,打完了仗,和谈,纳些贡、称个臣,边市一开,大把大把的钱币还是归我们赚,大宋又是三百年繁盛。”
吕文福已经完全会意。
“那大哥好比当时的吴玠,据险守住全蜀,位列七王。再加上与蒙古人贸易,那真是世世代代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
“就是这个理。”
“吴家要不是出了一个蠢材吴曦,叛宋自立,如今还是富贵绵延。我只怕我们吕家百年后也出一个这样的不肖子孙。”
“哈哈。”吕文德摆手道,“那是蠢材,自不自立的,能占了汉中,有权有钱,与王爵还有甚差别?”
吕文福自觉说了个笑话,抱拳向天,道:“吕家必与国同戚。”
“莫说那远旳了。”吕文德脸色却是阴沉起来,道:“看出来没?李瑕这小畜生在捏着老子的鼻子走。”
吕文福一愣,道:“我觉得这小子人不错,肯分功,肯分好处。”
“蠢材。”吕文德怒啐一口,“你想想清楚,不是他肯分老子好处。是他在占老子的好处。”
“大哥是说,等拿下了汉中,弄死李瑕,我们自己吞了?”
“废话。”
“行。”吕文福眼中精光一闪,道:“我来想办法,叫朝廷捉不到把柄。大哥万莫冲动,如今日这般……”
“别他娘给老子聒噪,老子真要杀他,他已经躺了。”
吕文德闷声闷气道了一句,拍了拍膝,又道:“毕竟还是大宋的臣子,能如何乱来?”
虽跋扈财贪、谋的门户私计,但与兄弟私语间,他竟流露出了对大宋的一份忠心。
多或少且不论,但其人若没一份忠心,如何能守国二十余年,周旋三边,历大小百余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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