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地盘是自己的, 还有些兵马,如今已派人回去再调。
但担忧的是, 李瑕之后的反应。
“若有变故?”刘黑马问道:“李瑕真是笃定大汗会败不成?”
刘元振斟酌着, 缓缓道:“孩儿在成都时, 得到了些蛛丝马迹。”
他复述着与刘金锁闲聊时的细节,最后道:“一个身在南边宋军中的小校将, 对草原之事有如此了解,怪哉。”
“刘金锁不是故意与你说的?”
“绝不是。”
刘元振很是自信,又道:“孩儿是何样人, 岂能连个傻子都糊弄不了?他没开口, 肚子里哪句话真、哪句话假, 已一眼将他看穿。”
刘黑马点点头, 喃喃自语道:“漠南王如今在哈拉和林,主持佛道辩论吧?”
“说到此事, 还有个细节,刘金锁认识不少全真教道士。”刘元振道:“孩儿曾听到他与旁人闲谈,聊到一句‘到时我们去抢了终南山, 那些牛鼻子可富,佩的剑都是西夏剑’。”
刘黑马眼一眯, 目光灼灼地看着儿子,道:“莫卖关子, 你如何想的?”
刘振元开口,有些迟疑着道:“漠南王莫非与宋廷有所联络?”
话不必挑明, 刘黑马明白这当中的意思。
有些事,他是最明白的……忽必烈的威望远远不能与蒙哥相比,甚至因其行汉法治汉地,蒙古诸王颇有抵触,骂其大逆不道。
因此,刘黑马揣度忽必烈的野心,该是如察合台、拔都一般分封, 据漠南,为中州之主。
而不可能统治得了偌大的大蒙古国。
成吉思汗的子孙们,也不可能容忍重用汉人的忽必烈成为大汗。
绝不可能。
这道理,刘黑马以为忽必烈懂……
他不由沉吟道:“漠南王若真有此心, 为何不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