资格玩的。”韩祈安随手丢出两个信封,“看看,有资格的都有谁。”
江春接过,只见一个信封上署的是“天台促织生”,一个是“履斋居士”。
他皱眉一想,吓得不轻。
韩祈安道:“天下间三大战场分为川蜀、京湖、两淮。如今有人正在主镇京湖、有人正在支援两淮。皆不欲在此时动丁大全,一群小猫小狗上窜下跳,何用?”
江春是老官油子了,一听就明白韩祈安说的是何意。
李瑕的上头除了丁大全, 还有贾似道、吴潜。
现在仗打成这样, 贾似道、吴潜暂时抽不出空对付丁大全, 三方显然是保持着某种默契。
哪怕是以后,丁党倒了,李瑕还有两个大靠山。
脚踩三条大船, 惧一朱禩孙?
韩祈安见江春的脸色渐渐平静下来,知道自己这番话没白说。
“请载阳兄告知朱安抚使, 叙泸一战之功劳已报往临安行在, 他很快要升官了。到时, 官印兵符移交给新任潼川府路安抚使即可,眼下不必忧虑。”
江春已完全明白了。
“这个。”他将手里的两个信封放回韩祈安的桌上, 指了指,轻声道:“这怕是不宜与他直说吧,我如何让他信我?”
韩祈安目光又落回面前的兵棋上, 道:“还有一个筹码是, 成都一战, 我们必胜。”
“以宁兄, 何以确定?”
“方才与载阳兄说了许多,皆是阿郎为政之道。”韩祈安道, “孙武言‘兵者,国家大事’,阿郎理解为‘战争是政治手段’。”
江春一愣。
“纽璘将再次输给阿郎。输在, 他比阿郎背负了更大的政治压力。”
“以宁兄啊,你这遣词造句。”江春摇了摇头。
韩祈安笑了笑, 道:“有权力的地方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