挫。
他点了人手,往开封南门而去,在城门拿出张柔的信令,又被仔细搜查盘问了一番,好不容易才被放出城。
快马奔了两个白天便到了亳州, 靖节进城时天色刚刚暗下来, 他立刻去找了张弘道。
……
“表兄提前回来了?出了何事?”张弘道正俯案在桌前阅信, 转头看了靖节一眼,面上已有忧色。
“天色也晚了,你身子骨不好, 怎又这般操劳。”
“并未做甚公务。”张弘道摆了摆手,“是八郎的来信, 他如今已回镇顺天路, 前阵子, 李璮给他去信了。”
靖节坐上,道:“李璮四处联络, 也太明目张胆了。”
“他联络的人越多,汗廷越不敢轻易动各大世侯,随他去吧。”
“八郎如何说的?”
“他给李璮回信, 劝其忠于汗廷。”
靖节点点头, 道:“也好, 往后万一查起来, 大汗也会明白张家的忠心。”
“你还未说怎提前回来了?”
靖节叹息一声,苦笑道:“此事, 我亦不知该不该与你说……省得你再多费心?”
“阿蓝答儿要逼迫父亲?”张弘道已皱了眉。
“那倒不是……”
靖节转头看去,只见张弘道的书房中挂着一副字画,上面写的是一首《山坡羊》。他知道张弘道是用它来激励自己, 又或许是心底真对那“兴,百姓苦;亡, 百姓苦”有所触动。
可见,张弘道并未放下李瑕之事。
“李瑕到开封了。”靖节道:
张弘道愣了一下, 接着竟是咳了几声。
“咳咳咳……李瑕……还敢回来?”
“是啊,又在兴风作浪, 这次招惹了史天泽。”靖节说起了开封城之事……
张弘道听了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