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王提拔之人。”
大蒙古国很少有科举,但确实有过。那还是耶律楚材在时举办过一场,状元名叫杨奂。
杨果便是被杨奂赏识,从而起复为官,再被史天泽调到开封,从未见过忽必烈。
考虑到这一点,史天泽又道:“看来,阿蓝答儿是听到了什么风声。杨果有些事做得太不小心了。”
史樟额上已有汗珠在往下淌,强自镇定,道:“两日内……两日内张柔便到,我们与他商议好,劝他一起……”
“记得我去岁说过的吗?”史天泽忽然问道。
“孩儿不知父亲指的是哪句话。”
“杨果是该保还是该抛。当时说过,极可能是要抛掉的。怎么?大蒙古国才稍打了几场败仗,你便忘了?”
史樟道:“抛了?可眼下这个机会……”
“机会?若是机会。漠南王岂会不敢与大汗稍加抗衡便交出兵权?连漠南王都觉时机未到,你我父子算什么,也敢称机会?”
这一点史樟却是一直未曾想到,仔细想了想便感到背脊上一片凉意泛上来。
大蒙古国的实力,蒙哥的威望,谁能比忽必烈更了解?连忽必烈都俯首听命,已说明了太多问题……
“可李璮如何就敢公然割据……”
“那是个蠢材,不足与谋。”史天泽冷笑一声,道:“我本想再等等,先做筹备,再等一个更好的时机。可杨果既已被捉了,不能再等了,得杀了他。”
“是,事到如今,也只能灭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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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在阿蓝答儿的牢狱当中杀人自是不容易,此事史天泽自有安排。
而史樟则去了一趟龙亭湖畔的知时园,销毁一些情报。
他向来是以闲云野鹤的面貌示人,出门也不讲排场,只带了几个护卫一路缓缓而行。
才绕过矾楼旧址,那边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