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探究。却在李瑕的坦诚中,怀疑变成了无奈、不舍。
想探究的,全被李瑕无情地揭开了,李墉唯一能选择的便成了割舍或不割舍。
李瑕亦觉无奈,该说的都说了,还能逼着李墉割舍不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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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近来有心事?”
这日清晨,高明月坐在秋千上,剥着鸡蛋,看着李瑕锻炼完,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“嗯,算是有一点吧。”
李瑕接过鸡蛋,目光落处,高明月的手指纤细白皙,与蛋白相映,十分好看。
“遇到难题了?不是很顺利吗,韩老先生还说你会用人,见了李先生一次便能将他引为心腹,尽心做事。连房主簿那么高傲之人也轻易收服了。”
李瑕道:“这事我并非不想说,但不太好说。”
“好吧。”高明月倒了一碗牛奶,闻了闻,嫌有些膻,微微皱着眉,还是递给李瑕。
“你今日还去兵营吗?”
“嗯,今晚早些回来,你继续教我彝语可好。”
“好,我要考考你。对了,昨日听严云云说,在南边商路上看到一只好大的竹熊,很是漂亮,巧儿念叨了一晚上。”
“熊猫?”
“没有见过,我也不懂。私盐的账我核了一遍,没有错漏,严云云说想再开几口盐井,不过庆符、筠连二地加上南下的商路,卖得还是少了。”
“嫁衣的事,让她帮忙安排了吗?”
高明月低了低头,道:“没有……哪有新娘子自己说这些的。”
“那我来看着安排。”
“那个……二哥不是说等他在威宁立足了,再来替我们办吗?”
“不要理他,年年打仗,难得近来稍清闲一点……你也喝一口。”
“不喝,太膻了。”
“喝了能更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