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别急,也别太骂杨奔,今日也多亏他安排,城防怎么布置我们哪懂啊。”
鲍三不应。
伍昂给他处理着伤口,也不知如何说。
鲍三虽不喜欢杨奔,今日守城却还是拼着受伤救了杨奔一命。
当然,都是直爽汉子,这点小事战场上常有,没啥好说的。
鲍三被伍昂拿烧红的血烫了伤口,闷哼不已,硬抗着没惨叫出来。最后也只是大汗淋漓地道:“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了,你说县尉怎还不回来?”
“县尉也许已回来了,也许正在想办法突围入城。哥哥该给弟兄们说说,提提士气。”
“晓得。”
那边熊山领着几个过来,道:“带了个老大夫过来,想给哥哥处理伤口,怎就又烙了。”
“费甚大夫,带去给伤重的弟兄们先治吧。”鲍三哼了一声,抬头一看,问道:“这老头,先前怎没见过?”
熊山挥退周围的兵士,道:“哥哥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“有屁就放,忙着呢。”
熊山见这段城头只有鲍三、伍昂,以及那老大夫了,这才开口道:“这是个大理人,之前在龙尾关管药材的,懂县尉中的是啥毒。”
鲍三惊道:“那怎不早点给县尉治呢?!”
“唉,我说不清楚。”熊山踹了那老大夫一脚,道:“你说,把刚才对老子说的话对我哥哥说一遍。”
“是,是……小老儿‘翟承宣’,原是这郑将军的大夫,这几日也为诸位义士救了不少人。今日直言不讳,还请诸位勿杀小老儿。”
“少他娘说废话。老子问你,箭毒木的毒你能解吗?”
“这箭毒木的毒,几乎无解。”
鲍三大怒,骂道:“直娘贼,原是个狗庸医跑来对老子放臭屁,滚开。”
熊山道:“哥哥,你听他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