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女,你不敢这么做。而且,你找不到。”
段实道:“对了,我还把你的次子放进油锅里炸了。”
高琼道:“我长子在哈拉和林当质子,你大可去找来,把我两个儿子一起炸了。”
“你若不是叛逆,为何要把妻儿藏起来?”
“我是否叛逆,还真轮不到你定。”
“嘴真硬……把他翻过来……按紧了,把他嘴扳开。”
高琼被按在地上,段实站在他头上,解开腰带,撒了一泡尿。
看着高琼拼命挣扎、却挣扎不开,嘴里咕咕作响,段实哈哈大笑。
“哈哈哈,继续说啊,废物。”
“有本事你杀了我……否则,到镇守官面前……分辨……咳咳……”
段实系了腰带,让人又将高琼带下去,有些苦恼地皱了皱眉,又吩咐道:“去把高均锦带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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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均锦跪在地上,额头上冷汗渐多。
他绝望的是,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太多选择,不背叛高长寿,段实必定要杀他;但背叛了高长寿之后,段实也没允现他的诺言。
威胁是真的,承诺却遥遥无期……
“看到了吗?你这位大哥不认罪。”段实笑道:“若不能把他罪名坐实,我也无权处置他。”
“将军,我亲眼看到他与反贼高长寿来往。”
“谁叫你弟弟没用,没能捉获高长寿,还把自己搭进去了。”段实悠悠然道:“指证高琼的证据少了一大半,仅剩下一封书信以及你的口供了。”
高均锦道:“书信……书信也是真的。”
“不够。懂吗?”段实道:“等镇守官回来,问起些事,难道说我们凭一封书信?”
段实话到这里,又补了一句,道:“你背叛了他,他若不死,你如何是好?”
高均锦闭上眼,心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