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劝阻,此时他已被埋葬在统矢城外的尸山血海里了。
但高长寿一点都不庆幸,他心里只有悲愤与担忧。
他拼命赶回观音箐的寨子里。
“走!没收的东西不要了,马上走!”
高长寿奔进寨子中,脚步飞快,指挥着部下集合,他则跑回家中。
“妙音,抱上孩子……明月,走。”
“果然是败了?”高明月并不慌张,背上行囊一边走一边问道。
“大败了。”高长寿道:“败得太惨了……想像不到的惨。”
段妙音慌慌张张问道:“我们去哪?”
“先到高山上躲藏一段时间,我再想办法到五尺道联络非瑜。”
“大哥呢?”
“先走。”高长寿道:“我设法打探他的消息。”
旧部加上寨子里的人,总有七百余人,却是男女老少皆有,行路不快。
高长寿忧虑更甚,只好带了两百余青壮在后方断路。
行了一日一夜,在三月十五日天明之时,忽见后方有十余匹快马奔来。
“慕儒……”
高长寿回头望去,见了来人,眼中泛起惊喜之色,忙迎了上去。
“堂兄派你来的?他没事吧?”
来的是高均锦之弟高均常,他翻身下马,问道:“慕儒这是要去哪?”
“我看道路被段氏封锁了,担心出变故,把人移到山上。”
高均常道:“不错,小心些也好。”
“大哥他……”
高长寿话到一半,电光火石间身子一避,高均常的匕首已捅进他肘下。
“噗”的一声,高长寿迅速抽刀在手,扎进高均常腹中,一把将他制住。
他不顾肘下鲜血淋淋,冲来人大喝道:“别过来!”
马匹上那十余人却并不理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