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阿莎姽不答。
熊石说她是疯子,李瑕却不这般认为,他能从她眼中看到思索的神色。
“阿莎姽。方才你看到了,那位李先生,很想要他的儿子。但我不会骗他,也不会扮他的儿子,因为假的就是假的。
我不会去讨好他、不会为了满足他的精神慰藉,而去编许许多多的理由哄他。人总是要直面死亡的……”
“不……冥王掌管冥界,喜欢让人死……我不想屈良死……”
“冥界?”李瑕喃喃道,“我是这个冥王?”
“你铁石心肠,棒打鸳鸯。”
“屈良还真是教过你蛮多成语。”李瑕低声念叨了一句,沉吟道:“我转生之后,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,我需要完成了大业,才可以回到冥界,重新成为冥王。”
“在那之后……冥王能让我去见屈良吗?下辈子也行……”
李瑕答不出来。
他不知给阿莎姽这样的希望是好还是不好。
良久,李瑕忽然有了开悟。
他似乎窥到了以神秘之事收服人心的些许门道。
他伸手,放在阿莎姽的头上,喃喃道:“你跟我走吧,我不知道你我相遇是怎样的机缘,但也许,命运会告诉我们一切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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树林边,姜饭命人拖了地上的四具尸体上马,准备带到符江去沉尸,又开始清理地面的痕迹。
忙完之后,姜饭向李墉问道:“李先生,是否需要小人护送你们回去?”
李墉摇了摇头,道:“姜班头先去忙吧。”
“也好,那李先生自己小心。”
姜饭看得出来,郝修阳道士的武艺颇高,不须他费心,且县尉也吩咐过,随李先生做主张。
姜饭走后,李墉四人还是站在那。
郝修阳饮了口酒暖身,问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