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沉吟,道:“若如此……莫非是因有人盯着,这李县尉才不敢与堂叔父相认?”
“依旧不太说得通,但不乏有这种可能。”郝修阳道:“这二十余日以来,守垣到处露面,为的就是找到这些人。”
“没找到?”
“岂是那般简单,人家远远看上一眼、不动声色,如何能揪得出来?”
李昭成若有所悟。
郝修阳又问道:“假若你是暗中探查李墉之人,潜藏此地、发现李墉来了,但李瑕麾下有千余兵马,你不敢擅动,会如何?”
“传递消息,静待时机而已。”
“明日李瑕便要带人南下,而今夜李墉在见过他之后收拾行囊离开,你会如何做?”
李昭成点点,道:“小子明白了。”
郝修阳又喃喃道:“守垣去找那李县尉说,与人有私仇,请他帮忙捉捕,等捉到人之后再谈吧……此事还是有些冒险,但那李县尉明日便要离开,也只好在今夜了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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营地大厅。
李西陵走后,李瑕沉吟了几步,招过人吩咐道:“去把姜饭找来。”
“是。”
“再去叫刘金锁来见我。”
刘金锁就在营里,也未曾歇下,大步进来,嘴里还嚷道:“县尉你又留我守营,每次都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李瑕道:“把你的佰人队带出来,暗中把营地包围,看看夜里是否有人出营。”
刘金锁眼一瞪,问道:“县尉担心有逃兵?”
“就当是,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刘金锁一抱拳,大步向外走去。
李瑕又在大厅里处理了一些事情,等到姜饭赶来。
“你带人悄悄向北,跟上去……”
“是,小人明白了。”
“捉到人了,到符江桥边找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