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这样了。
熊山也有些没反应过来,拱了拱手,道:“县尉有命令要杀了邬通,小人一直记着,但……‘降者不杀’是我们说的。”
“前面还有一句‘只诛恶首’。”李瑕道。
“是,但他降得太快,再当众杀他,怕是激起变数?小人也不知如何处置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李瑕道:“你们去控制那些寨兵,把邬通带上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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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瑕没和俞田说过要谋夺筠连私盐场之事,这人毕竟是刚归附过来的。
俞田真就以为这次是来剿入寇的盐枭。
在他看来,这些盐枭太过份了,县尉就是在保境安民。
因此他虽得到了命令要诛恶首,却以为只是习惯这般喊,没能理会到李瑕要“杀人灭口”的心思。
捉了活口,迅速平定了盐枭之乱,俞田很高兴,拖着五花大绑的邬通上了山,大喊道:“县尉,小人幸不辱命,已““””活捉了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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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通脸上带着苦意,却还是泛起了爽朗的笑。
“李兄弟,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自家人打自家人……”
话到这里,邬通还被俞田牵着向李瑕走去。
他已经把事情的始末想明白了,这次就是中了李瑕的套,难怪那些卖官盐的敢那么嚣张,全是李瑕在背后捣鬼,目的是要吞下一县一州的盐业。
但邬通很理智,心里只有一个念头,眼下保命要紧。
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
因此一见李瑕冷着张脸,邬通不敢再说废话,径直道:“李兄弟,别杀我,你想要的我都给你,全力帮你。”
李瑕走了几步,从俞田手里接过绑着邬通的绳子,问道:“是吗?”
“是,是。”邬通满脸赔笑,“我的盐场、蕃兵往后都可以归你,我帮你接手这些,还有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