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哈哈,说笑了,说笑了。”江春道:“闹得太不像话了,惊动了朝廷,可怎生是好?”
李瑕没有回答,转头看向门外,只见吏员们来来回回。
江春微觉尴尬。
他知道李瑕收了邬通的钱,与其合作在庆符贩私盐。这种事也是大宋的常事了,他本不想管,但近来确实是做得太过火了,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,这哪还是贩私盐,这是成了强盗。
只不知李瑕为何铁了心地纵容邬通,让人不知怎么劝。
“非瑜啊,你我为官一县……”
“县令说得对。”李瑕忽然道,“确实不能再坐视不管了。”
江春一愣,心想自己还没说呢。
只见李瑕竟已起身,道:“我这便去拿下那些私盐贩子,还庆符一片朗朗青天。”
他已看到韩承绪在廊下比了个手势,示意卢家的关键人物都被杀了,尹家的生意也已出让了。
江春却又是愣了愣,没想到房言楷劝了那般久,李瑕都不为所动,自己才开口说了半句,他竟真答应剿私盐了。
“非瑜莫不是敷衍我?”
“县令稍坐,等我拿了人来便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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尹济长叹一声,在契据上画了押。
他看着严云云,痛苦的眼神中又显出几缕憎恶,终日忍不住咒道:“你等如此无法无天,早晚东窗事发!”
“何必逞口舌之快?”严云云笑道:“你愿卖,我愿买,两厢情愿之事。”
“你敢逼迫老夫,必遭天遣。”
“以往我在青楼卖笑。有人来买,不论是我愿意否也就卖了,却不见哪位官人遭天遣哟。你看,我们都一样。”
“哼!”
严云云走到窗边,看着庆符大街。
尹济正要转身离开,忽听她又道:“来,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