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得那他噢噢直叫。
杜致欣看不明白,问道:“这是怎回事?”
邬厚又踩了两脚,这才哼了一声,道:“这是汤二庚的匕首,我给他的。”
“你怎么找到的?”
邬厚指了指地上的胡栓,道:“这小子杀了汤二庚、捡了这匕首。有个乞丐看到了,带我捉到这小子,搜到了他身上当铺的收条,他把这匕首当了。”
“哥哥……我没有啊!”胡栓喊道:“我真是在我屋里找到的这匕首……我没杀过谁啊。”
杜致欣皱了皱眉,捡起地上的匕首,道:“这事不太对头。”
“哪不对头?”
“汤二庚带着匕首,拿都拿不出来就被掐死了?被这个蠢材掐死了?”
胡栓喊道:“对对……就是说啊,我真不知是怎回事,真就是除夕那天换衣服,发现衣柜里有这匕首,昨日才拿去当的,别的我真不知道啊……别打了……别打了。”
“那就是你有同伙,一起杀了我的人!”邬厚又猛踹不停,骂道:“你他娘还不招。”
杜致欣忽然拦了拦邬厚,向胡栓问道:“听说前几天,县衙派人搜过卢家?说北面的刺客藏在卢家。”
“是!是!就在第二天,我就捡到这匕首了。”
杜致欣道:“那就说得通了。”
邬厚问道:“怎说?”
“真是北面的刺客杀了汤二庚,拿了这匕首,藏身在卢家,县衙派人搜查,刺客逃跑时落下了这匕首。”
“对!就是这样!”胡栓大喊道:“这位先生太聪明了。”
杜致欣淡淡笑了笑,向邬厚道:“把人放了吧,我们是来做生意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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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的。”
姜饭啐了一口。
他正缩在巷口,看到胡栓从邬家盐铺的后院出来,踉踉跄跄地走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