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的剑,道:“我也有武器。”
刘金锁呵呵一笑,心想这江家大姐儿再这么一天到晚在外面瞎晃荡,丢了大家闺秀的体面,以后真要嫁不出去了。
此时他的狗又是“汪汪”几声,追着一只母狗就跑。
“快!把它给我捉回来,这狗,找刺客找不到,就会添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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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是这天清晨,严云云在李瑕面前跪下来,道:“谢阿郎收容之恩。”
李瑕没有马上叫她起来,眼神里还是带着些沉思。
严云云就那么跪着,换作以前,她早便抬起头扮可怜了,如今却显得沉稳了许多。
“起来吧。”李瑕道:“以后别再跪了。”
“是,阿郎。”
“为何这般叫我?”
严云云道:“我随义父叫。”
“我要你帮我打理私盐生意,你能做到吗?”
“不敢说一定能。”严云云低着头,下意识地侧着脸,以完好的那张脸对着李瑕,道:“我能做到的是,绝不背叛阿郎,不贪阿郎一文钱。”
李瑕看了韩承绪一眼,道:“韩老在我面前夸了你,说你很有心计。说说你的想法。”
“是,我认为……阿郎和义父的吃相太斯文了。要夺财害命,不该这般斯文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阿郎的想法是,与邬通合作一段时间再取代邬通,独自贩私盐。但我认为应该更卑鄙些,先把邬通骗到庆符来贩盐,阿郎就立刻翻脸,让邬通自己去与卢家、尹家这些盐商斗,等他们两败俱伤,阿郎把他们全都除掉,到时阿郎直接从官盐生意入手慢慢贩私盐即可。”
严云云说到这里,已是正对着李瑕。
她半边脸被烙得不成样子,嫌得有些可怖。
“这次邬通的人死了就是个机会。阿郎可以口头上答应邬通帮他摆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