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支使人,呸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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伍昂一路赶到县衙,忽见对面一群人走过来。
他眯着眼看了一会,忙上前行礼道:“小人见过李县尉。”
“伍班头?这么晚还来县衙?”
“是,房主簿唤我过来。”
李瑕道:“我与房主簿有事要谈,你明日再来见他吧。”
“这……似乎不妥?”
李瑕仿佛没听到,拍了拍伍昂的肩,道:“他们打包了些宵夜,带一份回去。”
说着,他已转进县衙。
伍昂正在发愣,那边姜饭上前,手一提,钩子上钩着几个油布包。
“烙饼,你带一份回去给孩子吃,还热乎着。”
伍昂目光看去,见姜饭袖子上还沾着些血迹,不由小声问道:“发生了何事?”
“去吧。”姜饭笑道,“怎这神色?还怕哥哥我害房主簿咋得?”
伍昂接了一份烙饼,犹豫片刻,终还是低着头转了回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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县衙茶房。
“县令、主簿,李县尉来了。”
“非瑜快进来,喝口热茶。”
江春迎了李瑕进房,自有人关上门。
“如何了?可拿到那些逃跑的俘虏?”
李瑕摇了摇头,道:“没,怕是逃出城墙跑了,此事怪我,我一力承担。”
“逃了啊。”江春抚须感慨,道:“可惜,没能捉住。看来下次逮到蒙军俘虏,还是杀了为好。”
“是啊。”
房言楷听着两人假惺惺的对话,淡淡道:“这些俘虏,就只杀了张远明、张世斐父子?”
“是。”李瑕道:“幸而没引起大的动乱,自是不幸中的万幸。”
“他们也未在县城放火?”
“是,他们正遇到张员外,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