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不必管,你们在庆符县境内阻敌,这点小事我来处理便是。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我就是想到火烧蒙军一时太兴奋了,万一惹了麻烦,啧啧。不过可惜烧了蒙军,尸体却焦了,没多少斩获,回头易指挥又拿不出钱来军赏……”
祝成话还蛮多的,自顾自又说了许多,如长宁军士卒训练之余还要自己屯田云云。
李瑕道:“首级我这里有,祝将军带两百颗便是。”
“啊?这不太好吧?”
“若非祝将军拖住东面的蒙军,庆符县也不能斩获这些首级。”
“但这违了军纪吧?”
“有吗?长宁军有军纪不许接受首级吗?”
“啊,好像也没有……”
于李瑕而言,麾下士卒多是未编入军籍的私兵,饷粮、赏赐、抚恤都是自己想办法筹来的钱,分润些首级出去倒也无妨。
祝成则觉得不好意思,推却了几番,最后还是受了下来。
他收了李瑕的好处,虽没说更多的感激之词,态度却是亲近且振奋了不少。
其后两天,长宁军边战边退,退到挓口岩营盘。
蒙军见周围山上多有砲车,到处都是壕沟,不再强攻,又派探马打探到所谓庆符水师只有两艘大船、八艘小船,懒得继续攻打,索性退去。
李瑕与祝成判断,该是兀良合台无意再攻叙州,打算直接东进了。
这一战看似轻松,其实因长宁军打得颇有章法,使蒙军无意纠缠。
而长宁军回师时,李瑕又送了一千石粮食。
祝成很惊喜,一时又不知该收还是不该收,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。
“这……李县尉……这……不太好吧?”祝成挠了挠脸,道:“我这跑来一趟,杀敌没杀几个,也太……”
“祝将军不必推拒,长宁军是真能杀敌报国的将士,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