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嘭!”
一声重响,两人摔在一棵大树下。
余光当中,能看到一列列的寨兵正在攀援而上。
有人向这边奔来,有宋兵也有蒙卒……
“啊!”
吉达还未死,死死扼住李瑕的喉咙。
李瑕伸手探到吉达身后,捏住透出的剑锋,用力上下晃动,搅动着吉达胸腔的血肉……
~~
“百夫长!”有蒙卒提刀杀下来。
“县尉!”许魁提刀迎了过去。
许魁只觉自己要疯了。
但在他眼里,李县尉才是先疯掉的那个,身上还带着伤,不管不顾非要亲自带人夺山。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让他想都不敢想的事。
此时眼看着李瑕与那蒙军百夫长拼命,许魁脑子里全无别的想法,只有一个字,“救”。
而蒙卒已杀过来,弯刀挥到眼前。
有了前两次打斗的经验,这次许魁不敢与蒙卒拼刀。
他身子一扑,背上已中了一下。
他披的是缴获的蒙军皮甲,胸、背上札着一点铁片,“噗”的一声已被劈开。
同时,许魁又倒在地上,挥刀一砍,劈在那蒙军小腿上。
一声惨叫,许魁用力一拉,那蒙军摔下山去,撞在一块大岩石上,重伤不能起身。
“县尉!”
许魁大嚷,冲上前去救李瑕……
突然,一具尸体摔在眼前。
“波洞哈!”亥金留的悲呼了一声。
许魁一愣,只见到脚下的波洞哈死死瞪着眼,已没了生息。
他抬头一看,寨子前的鏖战愈发惨烈。
寨兵更擅长这种山地战;蒙军则是措不及防,许多人连甲都没披,但占据了地势。
……
亥金留已弃了弓,拿出一柄双环苗刀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