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菜端上来后马上夹了一些,摆在她与韩巧儿面前,省得她们起身去夹。
总之这一群人都在适应着相处,包容各自奇怪的习惯,比如李瑕生活讲究、刘金锁说话吵闹……
正吃到开怀,敲门声响起,有人推门进来,却是龟鹤莆。
龟鹤莆只探头看了一眼,李瑕已站起身,手里还拿了一个包袱。
“走吧。”
“是,阿郎就在隔壁。”
走过长廊,听到有个雅间里传来呼喝声,是有人在斗蛐蛐。
龟鹤莆推开的却是另一个雅间的门,贾似道正独立在窗边看着西湖。
“非瑜来了啊,聊聊?”
“贾相今日与官家蹴鞠,是赢是输?”
“荣王输了。”
两人都没再提这次的事,总之是贾似道没能保住李瑕,任李瑕自己挣到的出路。
各中微妙,也无甚好说的。
贾似道笑了笑,示意龟鹤莆接过李瑕手里的包袱,道:“情报给全了?”
“是。”
“这是韩巧儿背下的,你还与我吹嘘记性好。”
“无妨了,现在你动不了我。”
“别太傲,不过是一小县尉,亳无根基,我轻易可抹杀了你。”
“嗯。”
李瑕也不在乎,他傲又不是因为县尉这官职。
贾似道叹息道:“你也看出来,枢密院并不重视你这份情报,因为无用。”
“无用?”
“北地之事,赋税、人口、蒙古汗庭派系,知道了又如何?收复三京尚且无能为力,岂能管那么远。”
李瑕道:“派使节北上,接触杨果之事呢?”
贾似道摇了摇头,道:“时机未到。”
“那我去找赵葵。”
“三京败事者有何用?”贾似道拍了拍李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