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信物出了荣王府。
黄氏夫人的说辞是什么都没看到,但那信物到底是李瑕偷的还是她给的,谁也不能确定。
偏这些事发生时,江万里、李伯玉就在荣王府,还有个谢方叔的门生徐鹤行。
为了应付这些人身后牵扯的各方势力,荣王府上下已有心力交瘁之感。
全永坚也失出去最开始办差的热情。
因这事,他已推了好几场文会了,眼看中秋佳节就要到了,愈发因这事而烦燥。
他自知论搜捕与杀人肯定是比不上北人的,北人都捉不到李瑕,临安城人口这么多,更难捉了。
在全永坚私心里想来,反正李瑕已被通缉,已叛逃了也有可能,忠王一系能把吴潜之辈打压下去,不搜捕也没关系。
“对了,风帘楼查了没有?”
“查过两次,说是唐安安早与李瑕断了交情,当时许多人都听到争吵,说是李瑕拿她的积蓄去嫖,他着实是不要脸……小人不明白的是,为何不能把唐安安拿下审讯?”
全永坚轻笑一声。
“你当我是孙天骥那种蠢材?连是谁的地盘都不知道也敢欺负上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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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帘楼。
这是西湖边最好的地段之一,闹中取静。
亭台楼阁,花木错落,远远隐隐有琴声传来。
一间小屋中,年儿拿了一瓶药膏闻了闻,确定自己没有拿错,这才跪坐下来,轻声道:“你……你脱衣服……”
她咬了咬嘴唇,见李瑕背对着自己没有回头,她方才放心大胆地看过去,只觉那腰背的轮廓也太好瞧了吧。
眼睛眨了一下,年儿也不肯再眨,仔仔细细涂了药。
之后,又稍稍歪了歪脑袋,趁李瑕不注意,瞧了一眼他前面。
虽然只能瞧到一点点,她却是自顾自地捂了捂脸,赶在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