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崇政殿说书、同修国史、侍读……
更重要的是,他们是忠王赵禥的老师。
“官家已派人去把李瑕带过来了。”赵与芮开口说道,神色平和。
“荣王是如何与官家说的?”
赵与芮道:“依杨公所言……近日满城皆在传李瑕诗词及他北上事迹,母亲也先听听,请李瑕来讲讲。”
说到母亲,如今赵昀名义上的母亲是杨太后。他的生母全氏只封为慈宪夫人。
但生母就是生母,慈宪夫人想要见谁,没有不允的道理。
“荣王待李家恩重,李家却深负荣王。”叶梦鼎叹惜一声,感慨道:“李家姐弟先是药逼隆国夫人堕胎,险些伤及忠王性命。再是诋毁夫人清誉,构陷忠王。如今这李瑕,更是擅杀太常寺卿,目无法纪。”
“是啊,李家尽出此等阴毒狠诈之辈,误忠王良多。”杨栋道。
“可叹者,面对如此卑劣险恶之辈,却不能束以国法,堂堂正正诛之。”叶梦鼎摇头道:“无奈,只得出此下策,隐瞒官家、背后杀人,可叹。”
“为国本、为社稷,要对付此等小人,也只能以小人之法了。”
“有一事,让人觉得我窝囊也无妨。”赵与芮道:“此事只诛李墉、李瑕父子足矣,切莫再牵连旁人。”
“荣王便是心肠太软了,平白受此污蔑,却还如此宽仁。”
赵与芮很谦逊地受领了这评语,又道:“幸得两位学士出谋划策,否则,有丁、贾两相庇护李瑕,芮实不知如何是好。”
“不仅是丁、贾,还有程右相,当时便是他将李瑕从牢中保出来,此次,李瑕、聂仲由的任命也有他出力。”
杨栋道:“丁、贾素来奸恶,为个人权柄,不惜动摇国本,右相又是为何?”
“恐是因……忠王资识内慧,不喜言语,得罪了右相?”
“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