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事小人做不了主。”
史樟笑道:“那我自去问仲书兄。”
忽然,远处小厮跑来,禀道:“二郎,不好了!在小巷中发现几具尸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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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郎,不好了!李瑕捉了姚家小郎君和阎复……”
张弘道皱了皱眉,道:“带我去看看。”
才出门,翻身上马之际,又有手下快步赶上,低声道:“五郎,史家二郎来了。”
张弘道深深叹息了一声。
他比史樟年长十四岁,却不并在骑在马背见对方,翻身下了马,丢开马鞭,亲自迎了上去。
“敬先来了。”
史樟拱手,道:“仲书兄来了开封,竟也不找我?”
“实是公务繁忙。”
“我知道,仲书兄是要拿住李瑕,那人有些意思,我原本还有些欣赏他。但他现在捉了端甫和子靖,我忽然明白一个道理,宋人就是宋人,是我们的生死大敌。”
“是。”
两人说着,边走边谈,往姚燧遇袭的巷子走去。
史樟忽问道:“仲书兄为何不向我父借些人手?诛杀了那宋人细作。”
张弘道心想,因为不想李瑕落在你们手里,揭破我的秘密啊。
“不敢麻烦史经略。”
“客气了。知道吗?今日我还在说,若五郎捉到李瑕,容我见他一面,看看能填出那样词句的才子是何样人……呵。”
史樟说着,指了指路边巷子的老鼠洞,话风一转,却是又道:“猫捉到老鼠,喜欢玩一玩,那是因为它握着老鼠的生死。但若老鼠敢反咬猫一口,那就没什么好玩的,直接咬断其脖颈罢了。”
张弘道有些不烦耐。
他已经三十岁了,没耐心听一个十六岁的少年郎说自以为是的道理。
眼下是玩不玩老鼠的事吗?是能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