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战斗力，只是一个单纯用脑子来掌控着一切的人。

娜塔莎与洪非对视着，似乎想要从他的眼中捕捉到有关撒谎的痕迹，可惜，她注定失望。

良久，她才咬了咬下唇，道：“你知道我的过去？”

“知道。”

“比如？”

娜塔莎表现得十分警惕，她没有主动爆出关于自己的信息，而是试图以提问的方式来引导对话的走向。

洪非也不跟她拐弯抹角，直接道：“你小时候被带进红屋，跟着一对苏联特工假扮的夫妻生活在俄亥俄州，知道某天你的特工养父拿到了想要的东西，你们一家逃离追捕，那个虚假的家庭也在这一刻彻底结束，此后你正式参与红屋的黑寡妇训练，并最终脱颖而出，直到后来你击杀了非常多的红屋成员并叛逃，之后在巴顿的带领下加入神盾局。”

娜塔莎的神态说不上震惊，更像是一种本该如此的早有预料。

洪非：“对了，你还有个妹妹对吗，叶莲娜。”

娜塔莎眼帘抬起。

洪非：“毁灭红屋之后，你就没再找过她。”

娜塔莎眼眶微红，语调极其低沉：“红屋毁灭，她可能已经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。”

“你不想让自己现在的身份打扰到她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所以上次跟我见面之后，你做什么了？”

娜塔莎脑袋一偏，拳头不自觉地握了起来，垂着头咬牙片刻之后，她才满心不甘地道：“我找不到她。”

洪非此时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。

“你已经有猜测了。”

娜塔莎倏地抬头：“你怎么知道这些的？”

“不重要，关键是，我不是红屋的人，我也不知道红屋在哪儿，我对这些信息的获得方式并不能帮助你找到叶琳娜和红屋。”

娜塔莎看着洪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