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阳光,往远处看了看,
“不是,上面好像是人名哎。”两人对这种大型集会的兴趣,超过了古老建筑,于是和国会助理打个招呼,就往人群中走了过去。
“他们是老兵的家属吗?”戴安走近了,觉得这些人脸上都带着悲戚,全然不是那种通常的抗议人群激愤的表情。
有年轻的人抱着布条流泪,还有年老的父母,尽量把布条举高,让更多的人能够看到上面写着他们孩子的名字。
戴安和唐娜不由自主的和这些人往前走,到了阵亡将士纪念碑前方的大草地广场上,这里的人更多。
有工作人员引导那些人去一个地方,那里有很多缝纫机,把那些人手里的大大小小,写着不同字体的名字的布,缝在一起,三十个人的名字一组,缝成一大块。
“布鲁斯·海拉斯……大卫·赫兹……”白色的纪念碑前方,有一个台子,上面有人装好了大音箱,开始念被展开的被缝合在一起的布上的名字。
戴安和唐娜对视一眼,虽然这种集会形式,是反对越战的人发明的,但是今天的仪式显然不是关于老兵的。
如此这般的仪式,在不断的沉默的进行,除了主持人在上面,念出每块被展开的布条上的逝去者的名字,全场只有亲人好友们的低声啜泣。
“还有多少人要死去,这个政府才会醒来?”终于,一个愤怒的女士,冲上了讲台,夺过了麦克风,开始谴责起了白宫和国会的不作为。
“我们需要azt,需要白宫和cdc,需要更多的研究经费,需要更多的研究所和新药……”戴安和唐娜两个女孩,明白了过来。
这次集会,是aids病死亡的病人家属。每块布上,都是一个因为aids病死去的人的名字,他们的至亲好友,借这个机会来纪念。
很多人都哭得非常伤心,这种病总是被认为是道德败坏的结果,但是现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