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会放过我的。家从不是家,那里并无亲情,有的只是黏在血脉里的权利。'
初鹭觉得姐姐说的有道理。
莫说是家里那些被压了数百年的老东西,哪怕是自己都颇有教训姐姐的欲望。
她还记得,有一次,她偷偷记了姐姐的生辰,并准备了礼物,可是送给她的时候,仙邀却说自己要处理公文,让她在外面等,她直接等到了第二天,仙邀再出来时,看了一眼天色,淡淡地说:「我的生辰已经结束,礼物你收回去吧。
初鹭想到这里,不由想起了更多关于姐姐的往事。
她与姐姐相处极少,但哪怕是极少的相处,留下的也都是令她记忆犹新的创伤。
初鹭的拳头一点点捏紧。
不能再回想了,再回想下去,她就要揍姐姐泄童年之愤了。
初鹭说。
她们姐妹之间尚且摩擦不断,更别提仙邀和其他人长辈的关系了,仙邀要是回去,非给他们生吞活剥不可。
初鹭提议。
「我每年都会让清圣宗的长老会为我推选一个候选人,时至今日,我已经熬死了七个候选人了,这次的候选宗主还活着.
「好了,姐姐
别说了。」
初鹭叹了口气,又说:
仙邀说。
初鹭想起了那次雪原历练,她杀了大师兄,却没有得到师父的惩罚,原来是因为姐姐的关系么......
初鹭正想背姐姐回大焚宗,仙邀却话锋一转:「可惜,大焚宗宗主好像在灾厄邪魔之乱中殒命了。
初鹭无言以对。
少女抚摸着胸脯,强自镇定,又与仙邀提了些地方。
仙邀逐一否决。
初鹭咋舌,心想自己真不能听下去了,再听下去,她怕自己忍不住大义灭亲。
仙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