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得脸颊微红地忍下。
楚映婵羊作没看到他牵慕师靖手的一幕,只会心一笑。
……
从幽径走到青石为阶的主道上。
石阶自峰顶蜿蜒流下,盘折崎区,明月当空,银辉洒遍。
望着这条澹银长阶,楚映婵轻声道:“神守山有三位大长老,分为执掌天脉宫、地星宫、人知宫,你虽有印玺在身,但若要让天下信服,还须办一场继任大典,由三宫长老坐镇,将新任之事昭告天下,但……”
楚映婵顿了顿,目露忧色,道:“但神山印玺再珍贵,、也只是死物,前任山主再强大,话也已成了遗言,死人死物是调不动活人的,而且……他们似乎根本不想让人上山。”
上山的道路空无一人。
楚映婵隐约能够感受到,这条山路已被设下了禁制。
慕师靖看了林守溪一眼,忽地注意到他眼眸中闪过的一抹异色,不由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无事。”
林守溪摇了摇头。
他没有说的是,这条在两位女子眼中的寻常道路,在他眼中已是一截孤悬在悬崖两岸的铁索长桥,长桥如蟒般在风中晃动,下方不断有熔岩喷薄而出,一眼望去,火光中七十二道漩涡宛若魔眼,杀气腾腾,只看一眼便慑人心魄。
这样的场景只有他能见到。
障眼法么?
林守溪猜到,这是神守山为他准备的下马威。
他面色如常地踏上了铁索长桥。
轰——
刹那间,慕师靖与楚映婵消失在了他身边,长桥之上,唯他孤零零一人。
他向前走去、
越往前,铁索长桥下的烈焰也烧得更盛,铁链灼烧着他的足底,像一根根刺扎入足心,剧痛真实地传来,险些令他无法站稳,堕入深渊。
长桥遥远,一眼难望到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