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气结,心想自己在道门,的确是除了白祝之外最任人欺负的存在了,她实在想不通,自己堂堂道门圣女,怎会落到这步田地,她不由想起了师尊的娘亲,心中懊悔,想着当时见到师娘大人的时候,应该讨要一个类似于银簪的物件,到时候师尊见簪如见娘,乖乖接受她的统治。
“你们别吵了……”
行雨开口劝架,好奇地问:“你们怎么穿着这样的衣服呀?这是……刚刚成完亲?”
“谁会和他成亲啊。”慕师靖不屑道。
“嗯,我们只是逢场作戏而已。”林守溪也说。
“逢场作戏?你们作的什么戏啊,欢喜冤家的戏吗?”行雨好奇地问。
“……”
林守溪与慕师靖同时陷入沉默。
远处,夕阳西下,似有天神挥戈斩杀魔鬼,将整片天幕染成赤色。
林守溪紧握着手中沉甸甸的神山印玺,一言不发。
金佛死去之后,天道的压制宽松了许多,行雨显露真身,御风而行许久,竟也只引来了几道不痛不痒的雷劫,被慕师靖挥手打灭。
“对了,我们没有死城的钥匙,这扇门无法打开,要怎么回去?”慕师靖问。
“等你想起来,师祖恐怕真的性命不保了。”林守溪冷冷道:“死城的门虽然关上了,但这个世界还有一扇洞开着的门。”
“在哪?”慕师靖问。
“海底。”行雨替林守溪给出了回答。
当初,金钵带回了钥匙,红裙女子用它打开了海底尘封的大门。
封印在漩涡中轰然解开。
那扇无底洞一样的门是现在勾连两界的唯一通道。
行雨在司暮雪的帮助下境界大涨,她于长空中穿行,感到了过去不曾体会过自在。
大地在她的身下飞速倒退,崇山峻岭都像是足下滚过的泥丸。
但行雨飞得太高,冬日本就严寒,更遑论空气稀薄的高空。慕师靖原本还会见缝插针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