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指尖时,她依旧能感觉到一丝热,仿佛火焰燃尽后的余温。
对于慕师靖的冷嘲热讽,林守溪只是笑了笑,他蹲下身子,轻声问:“我能看看这封婚书么?”
“不能。”
慕师靖双指一屈,将这封婚书收回怀中,道:“本姑娘让你来闺房逛逛已是破例,你竟还想得寸进尺?婚书这等私人之物,岂能随意让你看了?”
“我只是想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有这熊心豹子胆,敢觊觎慕姑娘。”林守溪轻轻地说。
“与你何干?少多管闲事。”慕师靖银牙轻咬,将婚书拢好,又将其余物品放回木箱内,推回床底。
回过头时,慕师靖见林守溪还在看自己。
她心头一动,想了想,说:“好了,你若实在想看,那……总之,等本姑娘哪天心情好了,就赏给你看看咯。”
林守溪笑了笑,没再追问。
慕师靖本想打开婚书读一读,但林守溪在侧,她总觉得不自在,便暂将它收入怀中,想着等深夜无人之时悄悄拿出来看看。
婚书贴胸而放,却总似捂着块纤薄的炭火,将那处灼得如同火焰山。
当然,这归根结底只是幻觉,她也不知道她在在意些什么。
稍后要去见师兄师姐,这身打扮有投敌之嫌,于是,慕师靖暂将林守溪驱逐出去,在房内换了身衣裳。
林守溪在门口等了一会儿。
开门声响起。
似天国洞开,象征圣洁与纯白的神子款款走向人间。
少女微尖的梨色平底小鞋率先埋过门槛,接着,灵秀的小腿曲线也展露出来,小腿上裹着纤薄的御邪冰丝长袜,将原本的妖冶净化为圣洁,圣洁之意向上延伸,被雪白的棉裙阻断,白裙纯色,唯有裙角绘着花与鹤,少女发育姣好,纤秾合度,清美曼妙,她嘴角噙着淡笑,眸中透着清辉,一头青丝挽成了秀雅的发髻,露出雪白的后颈,而这乌云般的发丝上又画龙点睛般压着一只小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