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在教育上的诸多不足——比如对于徒弟太过温和,应更严厉一些。
林守溪表面上附和,心中却是直摇头。
说着说着,两人聊到了南行之事。
“那场南行,是我这两百年来最难忘的经历。”宫语淡淡地说:“无关身份,与人生死与共的感觉真的很好,仿佛是一同将一条破烂漏水的小舟修修补补,冒着风雨开到对岸……可惜,以后恐怕再难有了。”
林守溪听了,轻轻点头。
他同样无法忘怀那段经历,那时,师祖虽没了修为,但在她身边,他总能感到难言的心安,也是这场南行让他知道,师祖并非是冷的,当时破庙相拥时,他觉得,他抱拥的是一团燃烧的碳火。
隔着火光,宫语注视了林守溪许久,最后却化作一声叹息。
“可惜,你太小了。”宫语微笑道。
林守溪不明白师祖为何突然说这样一句话,此话若是楚楚所说,那今夜定是不眠之夜,但师祖在上,他根本不敢胡思乱想。
看到林守溪略显窘迫的样子,宫语轻轻摇头,又笑了起来。
今夜,她极为高兴,少有的高兴。
“好了,算完了恩情,该与我的乖徒孙算算账了。”宫语收敛笑意。
“算账?”林守溪一愣。
“是啊,当初被你扛在肩上揍了这么多顿,被你逼着说了这么多哀求的话语,你想就这样算了?嗯?”宫语冷淡地问。
“这……师祖,这是事急从权。”林守溪无奈道。
“事急从权?”宫语摇了摇头,说:“这个词我听腻了。”
接着,林守溪一个失神间,已被这位师祖大人摁在了桌面上。
“师祖……你,你想做什么?”林守溪很紧张。
宫语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说:“在小语心里,你的形象是完满的,你也不想将她吵醒,让她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