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真的不写?”小禾问。
“不是不写,是我真的不懂呀。”慕师靖无辜地说。
“这个不怕,经验是可以积累的,我买些东西给你试试,你亲自体验过就知道咯。”小禾一本正经地说。
慕师靖听了,心惊不已,立刻正襟危坐,道:“我,我突然会写了!”
“那就好。”
小禾弯眸一笑,露出了尖尖的虎牙。
与此同时。
林守溪也没有荒废这一长夜。
他敲开了楚映婵的门。
楚仙子立在门口,白绸长裙慵懒迤地,乌云秀发堆叠肩头,雪肌耀目更胜新裙,她微微一笑,问:“这么晚来找师父,所为何事?还是说,你又给小禾赶出来了?”
林守溪进了屋,楚映婵为他煮了杯茶,饮过茶,促膝聊了一会儿后,两人不经意地谈及了鼎火之色。
“修了这么久也不见有起色,你到底行不行呀?”楚映婵澹澹地问。
“鼎炉炼火是水磨功夫,绝非一日之功。”林守溪解释道。
“那要几日?”
“约莫还需苦练十轮。”林守溪推测道。
楚映婵轻轻点头,若有所思。
忽地,屋内烛光灭了,楚映婵问:“你将灯吹灭做什么?”
正问着,少年的手已从身后环住了她,楚仙子闭紧了眼,细长的睫颤动了起来,接着,她整个身躯都开始战栗,灯灭了,明与暗失去了边界,黑色的夜婀娜起伏摇曳似莲。
清晨。
林守溪的内府之中,火光吞吐收缩,凝为一点之后轰然炸开,灼热感流遍全身,焚骨灼血,似要令人化作虚无,所有的毛孔都在刹那张开,冷汗涔涔而下,待到魂定神稳,林守溪再度坐照自观之时,内府之中,玄紫之火熊熊燃烧,舔舐炉壁,蔚然生辉。
一夜之间,他一鼓作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