嗣之事,越聊越是出格,眼看箭在弦上就要发出,他心知不能再等了,再这样下去,师祖……
怀中,宫语五指弯曲,抓着他的肩膀,与他胸腹相贴,绝色的玉首则埋在青丝之间,隐见潮红,她竭力维持着面容的冷,却是欲盖弥彰,身躯已难以自抑地烧了起来,再放任这样下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
正在这时,外面狂风大作,将门猛地撞开。
这对情侣被冷风一吹,一下子清醒了许多,男子忙去关门,他用身子压着门,让女子去寻根木柴当拴,话音才落,男子看向脚边,赫然见到了一对断裂的木栓。
“这,这怎么有个木栓?”男子寒声开口,心中悚然。
“我撞断的啊,怎么了吗,不然这门怎么开?”女子淡淡道。
男子面色煞白,他靠在门上,背被门缝间的风吹得一阵冰凉,他寒声问:“这……这门怎么会从里面上拴?”
“门不在里面上拴在哪里上?”女子起初不屑地答了一句,接着,她也猛然意识到了不对劲,头皮发麻,本能地拔出了剑,环顾四周。
“谁?是谁在这里?”女子叱道。
无人应答。
女子用剑拨了拨附近的干草与柴堆,缓步前进,最终目光锁在了这座神像上。
“后面,肯定在神像后面!”男子压低了声音,颤抖道:“别了,别过去了吧……”
“怕什么怕?”女子是习武之人,很快壮起了胆子,说:“你在这等着,是人是鬼我都去揪出来,看看是什么东西在故弄玄虚。”
话虽如此,她走得还是很快,拿剑的手也在微颤,一如小时候听到床底下传来诡异的动静,心惊胆战地一点点探头,朝着床底下望过去一样。
林守溪颇为无奈,从先前的闲聊里,他听得出这对小夫妻不是坏人,也不想吓他们,他编着腹稿,正思考等会说些什么时,却听咔嚓一记裂响,狂风裹挟着雨线再度卷入屋内,吹得庙内草屑狂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