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伺候,未免也太可怜了些。”
林守溪很想回一句‘汝非楚楚,安知楚楚之乐’,又生怕说完之后,明日轮椅要改成担架了。
小禾自己也回过味来了,她收敛笑意,冷哼一声,自言自语道:“有什么可怜的,偷情的坏仙子就该日日罚夜夜罚。”
林守溪没有接话,明哲保身。
烛焰吹灭。
屋内一下暗了。
林守溪已被小禾抱在床上,躺好。接着,他听到了一阵窸窣声,那是少女褪衣裳的声音,他感到一阵紧张,片刻后,被子一角已被揭开,曼妙香软的少女小心翼翼地钻了进来,与他肌肤相贴,她靠在他的臂弯间,手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,呼吸时少女的气息轻轻漫了上去,透着麝香般醉人的气息。
小娇妻褪去衣裳,温婉地躺在身边,这本该是绝妙的体验,但林守溪现在浑身缠着绷带,根本动不了,连转个身都是奢望,于是这种奖励一下子变成了惩罚,而小禾似是有意为之,临睡前还轻轻蹭到他脖颈边,小啄了一口。
林守溪这下一点也睡不着了。
他望向天花板,睡不着觉,直到清晨才小寐了一会儿。
小寐睁开时,小禾已然起床,穿好了衣裳。
少女拧腰舒臂,慵懒地打了个哈欠,赤着纤秀漂亮的嫩足走到窗边,拉开帘子,晨辉洒满她的衣襟,绝色的少女光彩照人。
林守溪侧过去头,痴痴地看了一会儿,忍不住喊了一声:“小禾……”
“嗯?”少女回过头来,看向他。
“小禾,你下个月是不是就十八岁了?”林守溪问。
“十八岁?”小禾微怔,说:“我过完今年生辰是十七岁呀。”
说完,小禾也明悟过来,她轻笑出声,走到林守溪面前,腿微屈,臀微翘,俯低身子盯着少年的眼睛,吐气如兰道:“如果心情好的话呢,也可以是十八岁。”
洗漱过后,小禾推着林守溪出门,去黑色的悬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