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的食指,犹豫了一会儿,待指尖的血珠悬而欲坠之时,才分开了纤薄微翘的唇,将他的手指纳入了红润温暖的檀口之中,她素手微折,顺势将额前一绺细长的白发勾勒耳后,随后灵眸微闭,小巧而生涩地倾吐吮吸着,手指抽出时,还勾出了一道晶莹的水丝。
喝过了血,小禾微白的小脸更红润了些,她抿了抿唇,低着头不说话。
劳累了一整天,三人都已饥肠辘辘,林守溪自告奋勇去打猎,很快,他拎着三只兔子走来,剖去内脏,用木棒穿着,放在火上炙烤。
林守溪注意到,师祖神色顾盼,似在寻找什么。
“丢了什么东西吗?”林守溪问。
“嗯……”宫语颔首,说:“我的剑丢了。”
“剑?”
林守溪这才想起,师祖随身是携带剑的,那柄剑过去藏在布囊里,直到赞佩神女到来时才出鞘,只可惜它未来得及刺出,鬼狱刺就洞穿了她的肩膀。
那柄剑应是遗落在武当山了。
“那柄剑是很厉害的名剑么?”小禾问。
“倒也不是。”宫语轻轻摇头,说:“但它陪了我许多年,很重要。”
“和你那位师父有关?”林守溪好奇地问。
宫语神色一动,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猜的。”林守溪笑着说:“你昏睡后还在喊你师父的名字,我就猜是他。”
“是吗……”
宫语闭上眼眸,将空荡荡的布囊捏在手中。
林守溪虽很想知道这位曾师祖是何方神圣,却也未多追问她的私事。
兔肉散发出炙烤后的香味。
残月高挂,星空遥远,古老的密林里,三人依偎在一起,分食着兔肉,危险还未散去,前路迷茫,明日清晨,他们还不知道该去往何方。
“这兔肉烤得有些老了,而且缺了盐巴,没什么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