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不会是你太累了。”楚映婵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说。
“也许吧。”林守溪摇了摇头,道:“总之……有些心神不宁。”
楚映婵不知该安慰什么,最终只是轻声说:“有师父在。”
林守溪心弦稍动,却是默不作声,他离榻披衣,看了眼紧闭的窗,说:“该出发了。”
今日是离城之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