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平静地解释道，一点也没有害羞，难为情的感觉。

就像在叙述一件小事。

今天早上吃的是什么……

苏言其实挺想安慰一句：没有的事，字还挺不错的。

但是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
只能低头默默翻阅着这本书。

“这本书你一直带着，是想让那些战士们学习认字吗？”

“是的，不过并没有什么效果……他们就是那样的人，刀口上舔血，随时都有可能死在战场上，觉得识字没有什么必要。”

艾妮·熙德有些诧异地看着他。

“不是这样的。”

苏言打断道。

“这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情……你见过那种宁愿冻死也不拆屋，宁愿饿死也不掳掠的队伍吗？”

“这不可能的！”

艾妮·熙德摇摇头，打断道：“相比于北方蛮王的部队，我的战士们要更加的……更加的文明一些？

至于你所说的那种，可能只存在于神话之中吧。

或许天使可以？”

她很清楚自己麾下的这帮战士们的德性。

“也许吧……”

苏言的回答略显敷衍。

别以为他不知道，这小娘皮又在试探他。

或许天使可以……你这反问是想问我是不是天使吗？

呵，我还真不是！

见苏言如此回答后，艾妮·熙德也就没再说什么。

……

时间已经过去很久，少说有两个小时。

在这段时间里，艾妮·熙德也有说过这么一句话。

“如果你觉得累的话，就坐下吧。”

她如此说道。

这位营帐外的卫士，也是换班制的。

一段时间就会有另外一批来接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