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，这所谓的河流不过是一头巨大无比的大黑猩猩的口水，那猩猩背靠在一座无比巍峨的大山上，双目微闭像是在打呼噜，嘴巴张开，口水流了下来。

这口水，便是吴潜眼前的这一条河流。

“黑猩猩的一场沉睡，对他而言可能不过是一瞬，可是对普通生命而言，是几万年几十万年。”

“这些岁月中，口水形成河流，其中诞生出生命，鱼、虾、贝、蟹，一副欣欣向荣、生机勃勃的画面。”

“可是，谁又知道，这不过是暂时的罢了，等这个黑猩猩睡醒离开，一切便又都毁灭。”

吴潜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一幕。

无数生命的诞生和毁灭，对于这头黑猩猩而言，只不过是睡醒离开而已，甚至它都不知道自己的口水中已经有如此多的生命。

可是对于那无数的生命，这便是毁灭。

“世间万物，皆有因果···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