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最想要的东西。”江阿狼贴近,从内兜中摸出一个小锦囊塞进刘灵官的手中,“自私一点,计划是苏先生的,找到了东西是自己的,苏先生是圣人,很多想法是想当然,不切实际。把东西捏在手里,想要什么,自己去换。”
刘灵官心领神会,点了点头。商人重利,他少时经商,浮沉多年,事情只看结果,过程,没那么重要,“今晚,可以让一个人用那密道吗?”
“不可以,看守很严,你今晚就想出去?”
“不。”刘灵官摇了摇头,“有一个人,我得把他放出去,但不能跟我一起走,郑先勇会杀了他。”
“谁?”
“狂澜生。”
......
黎明,天刚破晓。
扬子江上,一只战船静静停在邻近京师城的江边。
高高的望楼上,值夜的哨兵打着哈欠刚起,只看了那战船一眼,便叮嘱同伴擂起战鼓,舞起大旗来。
无需复杂的旗语,那只仿佛睡着了的战船上,挂着镇西王侯的军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