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替身。史家兄弟则被安排走水路出海,一路去琉球,俩人年少气盛,不肯在小地方隐姓埋名,这才有了先前史芝川怒骂两人的场景。
交代完另三人,郑先勇斜了刘灵官一眼,不再开口。他早早将刘灵官以女婿看待,怎么会不给他准备退路,不开口,是对他先前违反军令的惩戒。
“爹。”郑新竹见屋内气氛如此紧张,又怎会不知是父亲在有意刁难刘灵官,出口解围,“我还是想跟刘公子一起。”
郑先勇装作没听见,史芝川先饮口茶,不紧不慢地递个台阶,“郑姑娘和刘公子情投意合,只是碍于你我所为,困于此地未能成亲。依我看,你情我愿的事,不如就定在明日,办场酒宴,成全这桩美事。”
郑新竹当即羞红了脸,垂头不说话,拿眼睛偷偷瞥刘灵官,看他的反应。
刘灵官那张俊美的面庞上微微发皱,露了难色,郑先勇双目一咪,虎躯一抖,拍桌立起,还未开口,江阿狼赶忙上前抢先说话,“这谈婚论嫁,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一个不能少,汇丰银号的老爷子还不知道此事...”
“我与郑姑娘两情相悦,只是婚姻大事定的如此仓促,确实有些不合情理...”刘灵官见形势不对,接话顺势往下说,目光无意瞥了郑新竹一眼,她眼里啜着泪,正偷偷看他,刘灵官心一软,话锋一转,“若是郑伯伯愿意,那,能娶郑姑娘,是小侄的福气,我心里自然是一百个高兴,只是这时日,明日,太仓促了吧。”
郑新竹破涕为笑,刘灵官心中五味杂陈,不再看她。
“就明日。”郑先勇满意坐下。
“我这媒人当的不错。”史芝川点点头,吩咐史家兄弟,“把家里的珊瑚,玛瑙一类的贵重物件都捡一捡,拖上几车送去郑府。”
如此,众人商量起婚礼诸事,直至入夜才各自散去。
宫城别院,小桥流水潺潺声,月下花满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