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“咱们还是去瞧瞧端倪,听伙计的口吻,那小狐仙也算是这里的名伎,来往教坊司的大多是些有头有脸的人。若是它真的在此地开杀戒,定会传出些奇谈怪闻来,可秦淮河畔从未有过这样的听闻,咱们提醒下何姑娘和何大哥,找个借口一同离去便是。”
“唉,有理,那我去看看,你带两个小的先走。”十四月中连连叹气,突然间神色悲壮起来,“刺杀不成先被妖精逮了,出师未捷身先死!若是我此去不回...俩二傻子人呢?”
狂澜生耳尖一动,听见隔墙后张舟粥和李思怡的声音,满脸无奈,“他俩去了那屋听曲。”
俩人即刻窜出门,冲到另一间屋内,正巧看见怔在原地的张舟粥,喃喃冲着前方说话。
“这位姑娘...好生俊朗。”
李思怡也是痴痴看着前方,两眼发愣。
“我还以为小狐仙会是一个很媚的女人。”
“呵。”屋内佳人抚七弦,媚眼如柳丝。
“怎么?就不兴我是一个很媚的男人?这来来往往的达官贵人们,可是最爱听咱家唱戏了。”
何小云看着目瞪口呆的四人,默默开口,“一开始我以为是那伙计在捉弄我,后来想想有理,断袖之癖,龙阳之好,古来有之,何况耿魁是个太监。”
小狐仙笑眯眯地扫视众人,目光停在李思怡的脸上,突然间变了脸色,翻手一挑用袍袖遮脸,兰花指翘起,“呀哈哈哈,我面前,少了个,知音的人。”
十四月中将狂澜生藏在身后,“怎么突然唱起《空城计》来了。”
“这一段,耿大人可是爱听极了,孔明先生运筹帷幄,谈笑间抚琴饮酒,喝退数万大军。”小狐仙再翻个水袖,露了媚眼瞧十四月中,纤纤细手在七弦琴上一拉,徵羽齐响,杀气逼人,“恰如此时你我。”
十四月中当即怔住,话有所指,狂澜生作为半人半妖,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