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索一阵,“方书师父,我俩也就在一起待了几天,他这个人很聪明的,感觉他有好多故事,城府特别深,他的剑法很高,用毒和用暗器很厉害。”
讲着讲着难过起来,“我师父其实对我挺好的,看他的样子,跟酒楼里的下人们也好,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掺和造反的事。”
祝同生叹气,“从来都只有乱世造反起义,如今国泰民安,那里来得造反道理,怕是还与政斗有关。第一任死去的淮安知州与东宫交好,东宫借他的手敛了不少财,展伟豪一死,怕是竹林党也想吃上这块肥肉。”
“竹林党在地方上没有势力,绝大多数人是京城的文官或者锦衣卫。淮安是我的地盘,不能明着来,想来也许是要接江湖人士的手,闹大声势,特派京官来接手淮安。”祝同生看张舟粥的眼神突然怪异起来,“你俩是北镇抚司的人,却出现在此地,何小云的官衔也对得上,他特地赶来告知我诸多造反细节,若是能平反,将立大功。难道?竹林党派来的淮安知州是他?”
事关重大,张舟粥从未如此想过,愣在原地。自己因为老喂狐狸太臭被禁止再参与此类的政治议事,他也乐得清闲,此刻听祝同生这么一说,也许真是有意安排?
三人本来好好的吃着饭,师哥不过是出去一会,回来就说方书要造反,领着自己和祝姐姐在淮安城内奔走藏匿,服下不知从那里弄来的解药运功化毒。再然后便是慈云庵寻亲,夜奔出淮安,赶了整整一天的路,早些时候的夜里才到这里。
张舟粥有些惘然,这几日间的事情发展太快,心里的事反复纠缠,一团乱麻,他叹了叹气,起身要出军帐,“祝伯伯,这事我也不清楚,我去看看师哥,也问问他,他在哪儿呢?”
祝同生嗯了一声,“你师哥带着那刺客到湖堤的背面去了,锦衣卫的手段狠辣,估计有些见不得人。”
张舟粥叹气,出帐走了一阵,突然昂起头来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