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东西活不长久的,竹林党迟早清算到你们头上,跟在我福王门下,命好歹还保得住!”
“我金刀展二,戎马一生,来便来,不曾怕。”展二并不回头,将要出门,“你不走?”
展五饮一口酒,“我犯得事太多了,没有大树很难活命,代我问义父好。”
砰!
......
梁全对余丹凤
何春夏对狂澜生
古十二书对任明砚
莫青衫对刘灵官
签已抽好,三日后分胜负。
......
“真不肯拜我为师?十六进八那轮,多少人想将你杀之后快?”十四月中盯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紫黑色肉体,浑身赤裸,仅在腰间缠了块布遮蔽要害。无数细小创口顺着狂澜生干枯的脊梁蔓延而下,有些伤口以肉眼可见的生长出肉芽努力愈合,而其余大多数则处在化脓或腐烂,渗出紫黑色的汁液。
他中毒了,数十种,即使是半人半妖这样的强悍肉体也支撑不住。
狂澜生开口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拉扯声带,声音嘶哑,有气无力,“天机道人...意味着接任无与伦比的力量,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句话...”
代价是什么呢?
叩门声起了,十四月中欲起身去开门,狂澜生自顾自地笑起来,对着空气小声说话。
“我还没看过满山遍野的花海,还没痴痴的爱上过一个人,还没享受过与她分离时肝肠寸断的心碎。”
“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去爱这世间了,可却没有人爱我,我不甘心。”
小屋的门被轻轻推开,何春夏跟着张舟粥进门。十四月中皱眉,“追的人还有多久到。”
“大多数被师哥拦在街口,只有几个轻功好的溜过来了,挨家挨户在找,到我们这儿最多只要半个时辰。”张舟粥连连叹气,“锦衣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