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讨嫌。”
“略略略。”松白白了何春夏一眼,瞪眼张嘴吐吐舌头做个鬼脸逗她,看何春夏咯咯咯地笑,转头对王妈说,“唉,这傻姑娘,我这备好的嫁妆钱怕是给不出去咯。”王妈斜松白一眼,“还不是跟你瞎学。”
叶殊探手叩两下桌面,“夫人怎么想?”
松白叹口气,摸摸长恨,“虽然他很少在我的生命里出现,但我能明白,他不像妈妈认为的,是一个那么坏那么卑劣的小人。长恨剑,是他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,那年我才四岁,我不明白这把剑有什么特殊,甚至觉得丑死了,但我把它藏的很好,我知道我有爸爸了。”
“之后每一年生日他都带礼物偷偷来看我,直到他死。他死的那年第一次走正门见我,带走了这把剑,我藏好的礼物里,就少了它。我知道他要去做伟大的事,他再没来看我,一定是死了。”松白看着叶殊,眼里如水般的温柔,斩钉截铁,“叶殊,剑和图,他都想留给我,可我一直是个普通人。我不去京城,这些江湖事,不要和我有关。”
“师兄他,唉,劝你的话,翻来覆去也就那几句,我都说烦了。”十四月中少见地垂了眼,“现在二对二,讨嫌鬼,你想不想去啊?”
“去京城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