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了心。

不过到时候有多少能去天启镇的，他也不知道了。

在武宁城停留了三日，程慕一行人再次启程离开。

难民群中，有不少人深深记住了程慕的模样。

“虽有私心，但也是真龙之姿。有趣！”

一名脏兮兮的老者看着程慕的背影，轻轻说着。

下一秒，一个身影突然在他身边凭空出现。

来者是一名白发老道，抓着脏兮兮的老者就说道：“让你来复活你的徒弟，你装成难民干什么？”

“赶紧回去，还有正事要干！”

随后白发老道拂尘一挥，两人瞬间消失不见。

而周围的难民却如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，丝毫不知身边的变化。

“咦？”

管亥回头看了一眼远去的武宁城废墟，他似乎察觉到什么。

不过随后他有摇了摇脑袋，没有任何发现。

程慕察觉到他的异常，出声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没事。”

管亥转过头来，不再去想。

很快，他们到达了司州地界。

一到司州，程慕发现了与武宁郡截然不同的景象。

不同于武宁郡的荒凉残破，在司州居然有百姓已经恢复了耕种。

“这是被张角祸害了的司州？”

众人有些不可置信。

有耕种的老者看到程慕一行人后走了过来，质问道：“你们是谁？”

什么时候，一个普通老百姓都有质问军队的勇气了？

程慕都有些惊疑。

他说道：“青州安庆郡治下天骑军！”

“没听过。”

老者摇了摇头，直接驱赶道：“这里不欢迎你们，你们走吧！”

仿佛，他就是此地的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