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最后还感慨说道:“那……赵掌柜,脑子都被打了出来,实在是太惨了!”
听到这话,苏文对瘦鸡一样的崔斐有了新的认知,看样子,崔斐的第二人格可是相当刚硬的人。
“在这个世界……精神病犯法……该怎么制裁?”
苏文很快又想到了这个问题。他也是法家学者,但大梁朝的律法里,似乎没有关于精神病患伤人、杀人相关的律法,只能走常规法制裁。
“唉……崔大郎也是太冲动了,好好的一个年轻人,却被几个泼皮无赖祸害了一生,也是可怜……上官,崔大郎虽犯了重罪,但的确是个老实的好后生,还请您能关照一些……”
说到最后,邢捕头表情有些纠结,甚至往衣袖里掏了掏,试图掏出点银子给苏文,好让苏文帮忙打点打点,让崔斐少受点罪。只是摸到了一半才想起对方身份可能极高,根本看不上他那几两碎银,给人家这么点银子,怕是会引起误会,觉得是在骂人呢。
“放心吧。”
苏文笑了笑:“内厂办案,从无冤假错案,不会滥用私刑,我们是文明执法的典范单位。”
“……”
邢捕头张了张嘴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。他严重怀疑苏文是在揶揄他。在大梁朝,谁不知内厂是个人间地狱啊。他经常半夜巡逻的时候,遇到内厂的车队。
那一车车蒙着黑布的铁栏车里,时不时传出惨绝人寰的哀嚎声,邢捕头可是记忆尤深。对内厂是朝廷鹰犬,生性残暴的传闻可是深信不疑。
“要是他与我们所查之事无关,我们会把他退回给你的。”
苏文对这个执着业绩捕头也有不小的好感。
“多谢上官……”
邢捕头心里又是一喜。
他觉得崔大郎就是一时激愤杀人,哪可能牵扯得到惊动内厂的大案去,想来是个误会,这样一来,他要的业绩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