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,往往昭示着事情有不好的结果。
“这可不行的……”
崔礼正也是一急,辨认了钱浩然的气息,追了过去。
苏文怎么说也是大梁朝崭露头角的新秀,甚至可以说已成了他在江南道教化有成的政绩之一,要是出了什么问题,他这个刺史可是有连带责任的。
而此时,武宁城的一处奢华的府邸之中,书房的密室里,大腹便便的许半城端起了茶杯,准备送客。
可一只蒲扇大的手,压住了他的手腕。
“许巨头,可别急着送客啊……”
南宫低沉的声音响起:“你父女所做的事情,可不是这样就能一笔勾销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我已按照陛下的吩咐,做成了那件事了。”
许半城脸上还是堆砌着笑容,可眼中寒意却在弥漫。
“可是……就算陛下没有吩咐,此事你也得做,对吧?”
南宫摸了摸刚硬如针的胡须,冷笑一声:“你父女劫灵狱,盗灵库,又策划了武宁城几次大案,这些事情,哪一件不是罪恶滔天,哪一件不是恶贯满盈,仅仅是为陛下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,国朝子民应该尽的任务,就觉得事情可以一笔勾销了。你说是不是,西羽?”
“没错。”
密室之中,灯影摇晃。
许半城笑呵呵说道:“我堂堂计然家的巨头之一,岂会受胁迫?”
“怎么能说是胁迫呢?不过是合作,各取所需罢了,对吧,许小姐?”
南宫盯着许半城身后站着的少女,冷冷一笑。他对许家的大小姐可是有着极深的敌意。
若不是有皇命在身,他还真想把这对父女给擒拿回去,明正典刑。
如果不是这家人搞事,他的好儿子柳三刀,又如何会被发配到北境吃吃西北风?
“两位大档头有什么要求,不妨直说,我们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