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晓这二者发展是什么,唯一肯定的是,都没有好结果。”
“不论怎么选,最后得利之人,不会是月姐姐和八尊谙,只可能是……他!”
后方,道穹苍听完这番话,面露诧色。
他停下了呕血,望着那眼缠黑缎,若有成长的小鱼,眼底多了复杂情绪。
有讥讽,也有欣慰,十分矛盾。
“可是啊,小鱼……”他开口了。
“别叫我小鱼!”
“好,鱼知温姑娘。”道穹苍被打断,无比严肃的抓来自己的下半身,一边再次拼凑着自己,一边说道:
“我想请问知温姑娘,除了‘这’,和‘那’,第三个选择是什么?”
“如若你失去了双眼,反而看清了局势,却依旧给不了人更好的选择……”
他嗤笑着:“我应该教过你,明哲保身,有时不失为最好选择——而从现在开始抽身、闭嘴,你不会置入漩涡,更不会引火烧身。”
“可若我有第三个选择呢?”
鱼知温冷声侧首,在月色下横隔时间长河,与匍在河对岸一身染血的道穹苍分庭抗礼。
柳扶玉执剑而立,分明能感受到海边夜色,更为冰凉。
她已杀意滚滚。
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,同样是她的选择。
与在场诸人不同,她并没有第二、第三个选项——如果一切都是冥冥中被安排好了的,她今夜将殒命于此。
她会身葬南冥,但剑开玄妙,敕护归楼,重塑封印。
这过程或许会出纰漏。
但不论道穹苍出手,亦或者魔祖出手。
至少,多了这么一个变数,或许能打乱他们的计划?
月宫奴同样驻足于时间长河之前,望着面前小姑娘,再瞥向地上道穹苍。
一个晚辈,一个前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