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女子转身,立马收敛:“我其实什么都没看到!”
呃,这话说的,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?
“呸,我只看到了……”
“呸呸,也不是这个意思,就是……”
饶音音从梳妆台拿过纸巾递了过来:“鼻血擦擦。”
“……”
丢人呐!
这回真的丢到家了!
徐小受接过纸巾,放弃了挣扎。
饶音音端坐在大床上,双腿交搭,美眸微抬,目中带着审视。
“你来找苏浅浅?还是专门跑来看我洗澡?又是如何进得我的灵址的?”
徐小受擦着鼻子,既然都丢人了他索性也放得开,拉了把椅子丢走其上内衣后,很是大方地坐下。
“我就来寻一灵址,和你说的其他无关。”
“至于怎么入的这里,我也不知道,门一推脚一迈,就这么走进来了。”
他顿了一下,犹豫道:“你门没关好?”
饶音音:“……”
我内衣都满地扔了,我敢不关好门?
想到这,她俏脸又是一红,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灵址竟然会闯进来一个男人。
但此时收拾,为时已晚。
她看向对方手上的令牌,“拿来,我看看。”
“这个?”徐小受提起令牌,见饶音音点头,也便丢了过去。
即便这姑娘再大度,今天这事也不可能这么过去,他已经做好被宰一顿的准备了。
还好他并不肥,两袖空空,没什么油水。
实在不行,只能肉债肉偿。
“长老令?”
“不对,副院长令……这是桑老的令牌?”
饶音音仔细打量着黑红色的令牌,美眸含着讶异,“你怎么会有桑老的令牌?”
这下徐小受懵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