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开口道。
“呐呐透君,在说你哦。”津岛修治落井下石。
安室透:……
“真是抱歉呐,医生。”安室透笑着道歉。
“没关系没关系,我很好奇这位小少年的病情。”金发的男人挥了挥手。
金发白种人,凉薄的灰色眼睛看人时总有一种阴冷的感觉,好在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眼神不够温和,戴了一副金丝细边的眼镜。
白色衬衫白色西装,黑色长裤黑色领带,以及白色大衣。
整个人莫名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。
津岛修治:我看你不像个好东西。
他带着二人走进诊所,诊所的环境除了白色便只有黑色。
所有东西都整整齐齐的排列着。
透露着屋主本人的强迫症倾向。
而他也毫不掩饰的,端出一套茶具,从始至终没有摘下过手中纯白的手套。
“医生知道吗……”津岛修治看了看他。
“有些时候,血的味道是洗不掉的。”他这样说道。
金发的男人端着茶杯的手僵了僵,抬起头莫名的盯了津岛修治半响。
津岛修治用着沉郁的鸢色左眼回视。
安室透看了看医生,又看了看坐着旁边的津岛修治。
“这位少年知道吗?有些话,一旦说出口,可就再也走不掉了。”金发男人低声笑着道。
“啊嘞,我从来没听说过呢。”少年一副漫不经心的语气。
“很巧,我也没听说过呢,医生。”安室透将枪抵在医生的额头,满是威胁意味的笑着道。
虽然没太清楚卡奥和医生两个人打的什么哑谜,但是刚刚这个医生散发的杀气,还是让安室透选择了拔枪。
“你想对我们组织的人下手吗?医生。”他满是恶意的反问。
仿佛下一秒得